“嗯。”叶空雨应道。“咱们背着姐姐这么搞，姐姐要是发现了怎么办？”万里晴刻意压着声线，语调那叫一个楚楚可怜。叶空雨掐着他的腰，问：“我怎么搞你了？”万里晴恨恨咬牙：“……”你就不能配合点？大美女整个人都石化了，快速起身，没站稳，差点摔倒，贺盈盈在边上扶了把，她脸色很难看，拍开人的手，走了。“请你男神喝上酒了？”大美女回到卡座，朋友问她。“没有。”大美女灌了口酒：“我要脱粉。”“啊？为啥？”“还能为什么，我是女友粉，他官宣我可以视而不见，可是他那个男朋友太茶了，他还能陪着那么闹，我看不惯。”朋友：“……”果然，毒唯只对真嫂子破防。回家路上，万里晴酒劲上来，胡言乱语地哼哼：“小鸭子爱喝奶油蘑菇汤。”叶空雨眼神暗了暗。车子拐过一个大弯，借着树木的遮挡，他在路边停下。“嗯？怎么不走了？”万里晴还没反应过来，副驾的椅背降下，他跟着躺了下去。“喂你喝奶油蘑菇汤。”叶空雨大手掌着他后脑勺，就是一通吻。万里晴喘着气，推开埋在他颈窝啃咬的脑袋。“这哪有蘑菇汤？”叶空雨不搭话，手腕下力，把万里晴一条腿抬起。到了这会，万里晴总算明白叶空雨误会了，脸爆红：“我不是要喝这个汤，啊，不是……”这都什么跟什么啊！叶空雨不理他，只顾和万二爷交朋友，还玩了回对冲。指尖携一点白浊，抹在万里晴那颗泪痣上。轻声说：“都一样。”“哪一样了？！”万里晴摇着头，躲不开叶空雨的吻，整个人几乎被折成了个球，感觉自己被撞得要从椅子飞出去。真要被弄死了。“喝爽了吗？”叶空雨把车里的灯打开，痴迷地望着万里晴的脸。“……”万里晴闭嘴不答。叶空雨笑了下，手从衣摆探进去，在他胸前拧了下。“嗯……”万里晴仰着头，泪眼朦胧。带着哭腔说：“爽了。”“爽了就好，轮到我吃了。”叶空雨咬着他后颈的皮肤，低低笑了起来。万里晴被笑得头皮发麻：“……”敢情你刚才没上桌啊？你太会了“路上开慢点，注意安全。”“知道了，妈妈。”车子驶出一段距离，万里晴扫向后视镜，爸妈仍站在家门口，望着他离开的方向，他们的身影越来越小，叶空雨放慢了车速，秦舒注意到了，朝他们挥挥手，万里晴的眼圈一下就红了，降下车窗，身子探出去朝后面喊：“快回去吧。”看到他们进门，他才又坐回车里，望着前方发呆。叶空雨一手打着方向盘，另一只手勾了勾他的下巴：“刚走，就想回娘家了？”万里晴破涕为笑，拍开面前的手：“滚。”他们回到江城是下午一点，把从家里带的东西归置好，吃了饭，去了趟董思昴家，提了两斤腊肉，这是万韶做的，从一家湘菜馆老板那讨来的配方，做出来的肉感与市面上卖的都不一样，肥不腻口，很有嚼头。董思昴老两口都是福州人，很好这一口，就说晚上要做腊肉蒸饭，并留他们一起吃晚饭。“正好上次买了木桶，还没用过，我去找找。”瑶瑶笑着去了厨房。蔡奶奶的中译本工作进入尾声，她把有待商榷的地方标了出来，就等叶空雨这次过来帮她看看，两人坐在桌前，有商有量的，电视里仍在播放猫和老鼠，万里晴看得专注，忽而听董思昴说：“小家伙，第四期视频的主题定了吗？”万里晴：“……”谁懂啊，催更催到脸跟前了。因为第三期视频的效果远超预期，又逢过年，人便有了惰性，他暂时还没考虑第四期该做什么，董思昴看他的样子，了然一笑：“还没想呢吧？”“嗯。”万里晴坦诚道。“不急，缓一缓也是好事，另外，以你现在的水平，接一些大项目也不是问题，可以把眼光放远一点。”万里晴嘴角差点压不住笑，妈呀，董老爷子夸他了！不过，大项目……他现在真的能接手吗？不是他悲观，现在市场行情不好，甲方也是多方考量，宁愿把肥肉丢给老的供应商，也不愿冒险分口汤给初创企业。“找到了。”瑶瑶在厨房叫了声，手里拿着个竹底木桶。董思昴回头看了看，笑着说：“放那吧，晚饭我来做，你快去看书。”他又望向万里晴，“瑶瑶要参加今年的高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