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景天在走廊里抽烟,里面的嬉笑声听的清清楚楚,他心里的郁结散开,完全没预料到有一场狂风暴雨等着他。
等陈湘芸哄好女儿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,到了午夜十二点,她的生日已经过了,人有点累。
看到门外的男人,陈湘芸一惊,“你还没休息?”
这些日子,陈湘芸虽然妥协了,但是两人没有夫妻生活,好像形成了一种默契!
霍景天正靠在走廊的墙壁上,指尖还夹着半根没抽完的烟,看到陈湘芸出来,他迅速捻灭烟蒂,站直身体,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。
“等你出来说句话。”
陈湘芸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,眼底满是疲惫,“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,我很累。”
她现在没力气跟霍景天纠缠,只想赶紧回房间休息,哪怕只是躺着放空“就几分钟。”霍景天往前迈了一步,挡住她回房的路,声音放得低了些,“白天送的礼物,你还喜欢吗?”
陈湘芸看着他,沉默了几秒。
那些金银首饰被她随手放在了客厅的抽屉里,连盒子都没拆开。
对她而言,那些东西不过是霍景天用来弥补愧疚的工具,毫无意义。
但她没说出口,只是淡淡点头,“谢谢,挺喜欢的。”
霍景天似乎松了口气,又往前走了半步,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。
深夜的走廊很静,能清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,陈湘芸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,眼底闪过一丝警惕。
霍景天察觉到她的抗拒,动作顿住,“湘芸,我们……就一直这样吗?”
他指的是两人之间的疏离,是分房而居的默契,是连正常交流都带着隔阂的状态。
陈湘芸抬眸看他,眼神冷得像冰,“霍景天,你想要怎样?”
她太清楚霍景天的心思,他想要的是回到过去那种“相敬如宾”的夫妻模样,可他忘了,有些东西一旦碎了,就再也拼不回去了。
霍景天却一把攥住她的手腕,把她的身子往墙上逼,“你说呢,嗯?湘芸,你冷落我太久了。”
陈湘芸大惊。
按理说,霍景天也不缺女人,他做的那些龌龊事,陈湘芸都恶心得想吐,哪里还会跟他发生关系。
“霍景天。”陈湘芸身体抗拒的在发抖,“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。”
“呵。我还真想看看你生气的样子,湘芸,我们回到从前,好不好?”
陈湘芸挣扎,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柔和,“霍景天,你力气太大了,弄疼我了,先放开。”
“那你跟我回主卧,我们还像以前那样,我抱着你?”
陈湘芸压下恶心,想起他在不同的女人身上……
“今天不行,我太累了。”
“我不碰你,就抱着你睡。”
“不行的……”
“不行?”霍景天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,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又紧了几分,眼底的温柔被偏执取代,“陈湘芸,你老实告诉我,这些天到底在盘算什么,嗯?”
陈湘芸一惊。
“你,你在说什么?”
霍景天冷笑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,陈湘芸,你要是真的回心转意,今晚就来主卧,否则,我不信。”
陈湘芸浑身凉透。
霍景天太精明了,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。
陈湘芸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,这些日子,尽量对他温柔如初,可一场情事就让他看穿了一切。
陈湘芸心尖发紧,死不承认,“霍景天,你到底想说什么,我不明白。”
“你明白的。”男人的手指落在她的下巴处,细细摩挲,薄唇贴住她的。
那一刻,陈湘芸几乎是下意识的把脸偏过了一边。
霍景天眯起眼,捏着她的下巴,吻就这么落了下来,带着独属于霍景天的霸道。
女人的爱建立在内心的爱意之上,一旦对这个男人没有情,她是做不来这种事的。
陈湘芸就是这种女人,所以她不停的挣扎,捶打,抗拒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