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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你许我长生无病,我免你孤苦伶仃 > 第60章

第60章(1 / 1)

简长生看着陈伶近在咫尺的脸,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。笑得肩膀发颤,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。他的神明,果然和他一样。真好。他想。永远这样,就好了。陈伶的指尖从他颈侧挪开,转而抚上他汗湿的额发,冰凉的触感让简长生打了个哆嗦,眼底的狂热却烧得更旺。“笑什么?”祂问,指尖捻着他一缕头发,绕了个圈,“觉得我这话,像凡人的情语?”简长生猛地摇头,又点头,喉间的笑声还没止住,混着气音显得格外古怪。“不是情语,”他盯着陈伶眼尾的红痣,像盯着唯一的光源,“是神谕。”神说喜欢,那便是天经地义。陈伶被他这副样子逗得眉梢微挑,忽然松开他的头发,转而捏住他的后颈。那里的皮肤滚烫,肌理紧绷,像蓄势待发的兽,却乖乖地任他拿捏。“既然是神谕,”祂的指腹摩挲着颈后凸起的脊椎,力道渐重,“那就要记牢了。”指尖猛地一按。简长生闷哼一声,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,膝盖一软,差点栽倒在地。陈伶却没松手,反而顺势将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。他跌进一个清冷的怀抱,鼻尖撞在陈伶的衣襟上,闻到了更浓郁的檀香——不是他点燃的那种,是陈伶骨子里透出来的,带着点陈旧的、仿佛沉淀了千年的冷意。“您……”简长生的声音发闷,脸颊贴在对方冰凉的衣料上,能清晰地感受到底下空无一物没有跳动的心脏。或许,神明不需要心脏这种东西。“记住什么是你的本分。”陈伶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指尖却轻轻拍了拍他的背,像是在安抚,又像是在警告,“别妄想太多,也别……让我失望。”简长生的心脏像是被冰水浇了一下,瞬间的寒意过后,又是更烈的灼痛。他知道陈伶在说什么。别妄想成为平等的存在,别妄想真正触碰神明。他只是信徒,是祭品,是神明豢养的宠物。可这认知非但没让他退缩,反而激起了更深的疯狂。他猛地抬头,不顾后颈的疼痛,凑到陈伶的颈侧,用牙齿轻轻啃了一下那片白皙的皮肤。很轻,像猫爪挠过,带着试探,也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。陈伶的身体僵了一瞬。祠堂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。雨声、风声、香灰落地的轻响,全都消失了。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,还有简长生急促的心跳,像擂鼓一样敲打着。简长生能感觉到陈伶捏着他后颈的手指在收紧,骨节泛白,带着毁天灭地的怒意。他在害怕吗?不,他在兴奋。他在赌。赌他的神明,和他一样,骨子里藏着同一种东西。陈伶低头,对上他眼底的疯狂。那双总是盛满虔诚的眼睛,此刻像燃着野火,亮得惊人。“简长生,”祂的声音冷得像冰,指腹几乎要嵌进简长生的皮肉里,“你可知,亵渎神明,是什么下场?”简长生笑了,笑得眼泪直流,混合着脸上未干的血迹,显得格外狰狞。“知道,”他舔了舔唇角,尝到自己的血,“是被您永远留在身边,日夜供奉,生死不离。”他赌对了。因为他看见,陈伶眼尾的红痣,漂亮得像要滴出血来。下一秒,陈伶猛地松开他的后颈,转而掐住他的下巴,迫使他仰头。一个冰冷的吻,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,砸了下来。不是温柔的触碰,是带着惩罚意味的啃噬,混着檀香的冷意,和一丝若有若无的、属于陈伶的,极淡的血腥味。简长生浑身一颤,像被雷电击中,却立刻疯狂地回应起来。他低一下头颅,搂住陈伶的脖子,舌尖蛮横地撬开对方的牙关,贪婪地汲取着那独属于神明的气息。铁锈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来,分不清是他的血,还是陈伶的。陈伶的吻越来越重,掐着他下巴的手也越来越用力,像是要把他拆骨入腹,彻底融进自己的骨血里。简长生却觉得痛快。这才对。这才是他的神明。疯狂,偏执,带着毁灭一切的戾气,却独独将他纳入这极致的占有里。雨还在下,祠堂里的神像依旧沉默地立着,鎏金的眉眼在昏暗里泛着冷光,仿佛在无声地注视着这场亵渎神明的闹剧。而闹剧的主角们,早已沉溺在这疯癫的纠缠里,无法自拔。直到简长生快喘不过气,陈伶才猛地松开他。两人额头相抵,呼吸交缠,都在剧烈地喘息。简长生的嘴唇被啃得通红,嘴角还挂着血丝,眼底却亮得惊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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